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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评论]漫谈一空书画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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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姜桦
时间:
2009-9-19 00:48
标题:
[评论]漫谈一空书画艺术
一、初识一空 连日来兰州的天气时爽时热,总也让人捉摸不透,前几天还阴雨绵绵,这两天又骄阳似红火了。书画家王泽起先生约我“老地方”见,这“老地方”山光湖色又有琴声悠悠。甚是恬静淡雅,刚刚落座,泽起先生就迫不及待的向我们炫起今天的收获来,一幅国画、一位新识的画家朋友。用情之真、用意之切皆发自肺腑,令我等大惑不解。王泽起先生虽是书画家,但供职于甘肃电视台都市频道,并任频道副总监,同时又兼任甘肃国画院副院长,所以说其在书画行当见多识广是一点也不过分的,平时很少能够从他的嘴里说出哪位画家能够令其心身折服的话来,就是那么不多的认同,也总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可见泽起品味与格调之高。今天能够令其大费口水的人必定不会简单,心里对这位未识高人,未见先敬起三分来,泽起先生将画册递到我的面前,轻轻翻阅,忽觉似曾相识,再一看,这不是零柒年我在《文化博览》上介绍过的一空山人吗?那个时候秋子先生在《文化博览》杂志任总编,请我为这本杂志的夹页彩色铜板纸做画家专栏,秋子先生是著名书法评论家,所以对上刊书画家的要求也是很高的,记得杂志的前几期是刘文西、汪国新等全国知名大家。一日,秋子先生请我到他的办公室并拿出几张画作照片,向我推荐并征求我的意见。我压住自己内心的想法,反问他的意见。秋子先生肯定并用赞美之词述说自己的感受,对秋子先生的艺术理论和见解我是由衷的认同的。不久《文化博览》书画专栏的最年轻书画家就闪亮登场了。由于地域的原因很遗憾一直未能与作者谋面,今日王先生重又搭起桥梁,介绍我在财富周刊的书画专栏推荐下一空山人,我深感荣幸。同时,又感觉到这也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安排,我们通常把它叫做缘分。次日中午如约见到一空山人,第一感觉朴素真实,与其交谈没有一点陌生感。我先前每一次读其作品都像和其本人交流一样的,书如其人,画如其人,这方面一点都不夸张。我们谈佛、谈禅、谈绘画,甚是投机。一空山人说我们是一见如故,一切尽在不言中。是的,在认识和见解高度一致的时候语言是苍白的、无力的。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幅风趣的、鲜活的 书画作品,一空画的正是他自己,他的形体,他的思想。 二.一空其人 一空能够用笔墨的语言直述已怀,毫不修饰造作,其画烂漫天真,又有几分稚气,用笔、用墨又率性随意。其人亦有魏风晋骨,兴致所致神采飞扬、得意忘形。他不拘言笑、衣着不修边幅,一副我手写我心,我身示我心的姿态,不取宠、不示媚,我行我素。更不为了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而已。我戏言道家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空岂非万物皆空。他笑而不语,稍顿说:“正是有这个意思,人活着就是为了他自身的价值,一空为自己,自己可以什么都没有,只要有朋友就够了,人生的价值就是能够给社会付出的多少,能够给需要帮助的人提供多少帮助”。曾出家六戴的一空,虽然还俗,但是仍依慈悲为怀,以素食为主,心系贫难。问出家缘由?答曰为画!;问为何还俗?缘由也是为了画!。一个人可以为了绘画入出佛门,同样为了画而行走江湖,千山万水,天南海北,不辞辛苦。 也许是参透了禅学里进、退、有、空之玄妙,修行不一定在深山,在行进中更可,人言静如止水,一空说应该动如止水才对 ,静时止水,既死水一滩。动如止水,身动、形动,而心却平静如水、波澜不惊,不为外界假象所迷惑。人生的智慧在破立之间互成,在矛盾中寻统一,在跌宕起伏中平衡,在无序的错综交戈中和谐,一空也许早就认识到这一点。离开佛门的一空,依然痴迷于禅学的哲学之中,也许这正是他的矛盾之处,一部小说、电影的矛盾冲突越激烈,其故事也就越能打动人。不怕有矛盾,解决矛盾的方法才是最精彩动人的。一空就是在修行为为自我、小我转向入世为大家、大我。这不也是一种舍我、忘我的致高的修炼境界吗?这不正是佛所弘颂的美德吗? 三、一空其画 新文化运动以后,文化的分野更为明显。尤其是在美术界,其分野主要是三个方向,一个是以徐悲鸿为主的中西结合画派、一个是依林风眠为主的以西为主派、另一个是齐白石为主的以中为主派。中西结合在新中国成立后最早的主导了整个中国美术界,中国的美术考试及各院派画家均需熟悉掌握中西美术之技法。 继承者如山水画家李可染,人物画家蒋兆和、范曾等;以西为主者,吴冠中及一批优秀油画家是承其衣钵者。在中西结合派独舞美坛几十年后,西派在各经济发达城市尤其是沿海正突飞猛进的 扩张地盘。而中画却没有取得应有位置(中画是指传统中国文化指导下而创作的美术作品)。这三个流派应该分庭抗礼、三足鼎立才对。中国国学热正是带动纯粹中国画的原动力。在中国国际地位提升的同时,中国文化必将重新得到人们的重视。中国画,尤其是纯粹的中国画也将随之而兴,大放异彩。这决不会超过解放后美术的高速成长期,不会超过二十年。 一空的画是纯粹的中国画,没有速写、素描的影子,更没有光的元素。如说是传统的正宗的中国文人画可是他没有传统的 如芥子园画谱的规矩和束缚,更鲜有自作题画诗。一空的画就是一空的话。一空说;“我们要想想教我们画画的人是怎样画画的,难道他们也从书本来吗?不,不是!他们是从自然中来”。是的我想起黄宾红说过,“古人未立法之前不知古人用何法,古人即立法之后,后人不能脱其法”。不能脱其法只能算继承,怎么妄谈发展。李可染讲过:“用百分之一百的的功力打进去,用百分之二百的功力打出来”。不也是讲的传承与创新吗?在创新面前继承的难度就小的多了。“行之贵日新”在中国画里面是怎么也轻松不起来的。中国画最早的画论在战国《庄子》时即有,经过几千年的发展早已趋于成熟,莫说增砖添瓦,就是粉饰得体也不容易。深暗此理的禅学高手岂能不懂这个道理。直接取法自然,无入,何愁难出!取水截源,直接置自己于最古之时-画无常法之先。脱其法之拷,不脱而解,置于原始人又何妨(李可染说不继承传统等于自置原始)。当我们看到砖画、帛画、彩陶花纹时不也深深的被其打动吗?人性最本初的东西最容易感动人。天真、烂漫、稚气是最可爱的性格。孔子求教于老子时,老子说去子娇性,淫志、嗜欲可矣。可见圣人尤不足于此。一空的画处处如此,且不仅仅如此。郑板桥品徐文长的画叹曰:“文长之画,用笔瘦、破、燥、断、穷微素渺。”一空的画表象烂漫、稚拙,骨子里亦不泛徐渭用笔之瘦、破、燥、断从而撑起进取气象。画家入世之缘由之心境在画中亦若隐若现。画作的张力向世人述说着其强烈的抱负与鸿志。 禅宗六祖慧能说“一切方法,尽在自身中,何不从于自心顿现真如本性”。一空的画就是一空本人,就是他的本性。最后还是要借禅宗的一句话来评一空的画就是“识心见性,见性成佛”试目以待二十年,愿一空与中国精神下之中国画同时崛起。 李书喜于中央书画频道甘肃中心 2009-9-4 原文作者所属博客:李书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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