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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心情游记]我和女儿去西藏-大北线惊魂100小时 [打印本页]

作者: 子戎    时间: 2009-9-16 16:05
标题: [心情游记]我和女儿去西藏-大北线惊魂100小时
  一、遇险  2009年8月24日,318国道,从芒康到巴塘的路上。晚上十点,天已经黑透了,可能有点雾,前车扬起的灰尘也大,车灯射出去,只看到两条光柱在车前不远,就消失了。在一些急弯处,光柱打出去,虽然前面没有什么灰尘,但不知是悬崖对面太远还是什么原因,就是看不到对面,连个影子也没有,随着车的转向,灯光也就转了回来,继续软弱无力地努力向前探索着。  从8月7号出发,秉哥和我配合着,经历了雨季的滇藏线、川藏南线和北线,特别是那鬼才走的317那曲到索县一段,还有花了50元黑钱加4合护肤膏“买”来的类乌齐到昌都一段“太空路”,传说中的“通麦天险”早已在我们脚下,我们相信,已经明显“越走越好”的川藏线根本不在话下。  女儿早在后座上,头枕着奕玮(她妈妈)的大脚睡着了。  去年她年末考试考了全科满分,我当时随口讲了一句:“明年你考到平均分95分以上,我就带你去西藏。”  结果今年她考试没能考到平均分95分,她就说:“8月4日我到香港参加纪念香港回归的第十一届金紫荆花国际舞蹈比赛,得到金奖你就要带我去西藏。”其实,我自己也在想办法,找个借口带她来,正好这是个机会,就答应她了。想不到,她不但拿到金奖,她们的节目还得到了本届比赛的最高奖!  奕玮坐在后面,不住地用脚暗暗地压我的靠背。  我知道,她怕了。  一路走来,她都没怕过,但为何今晚,她怕了?  而且,我自己也有一点异样的感觉。  是因为自进入西藏,由于秉哥的高原反应,基本是我在开车,不适应坐秉哥开的车?还是我昨晚开了一个通宵,今天白天又开了大半天,太累了?但是,我刚刚才休息了近两个小时的哦,而且现在也没感觉到累……在副驾驶位上,我一边思考着,一边按照我们进藏以来的正副驾驶配合习惯,帮助驾驶员查看GPS导航、核对地图、观察路面情况、观察预防山上落石等。  “秉哥,转弯了!”  伴随着后轮在泥沙路上轻微的侧滑,我们那辆银灰色的双门大众GOL贴着路边修正了路线。  原计划从江达一路进川的,但由于在昌都打听到江达在修路,路烂的程度与我们在那曲-索县一样的级别,我们不得不修整了路线计划,从昌都转向从芒康一路的318国道进川。  “秉哥,累吗?”  “不累!”  ……  “秉哥,转弯了,慢点!”  ……  “前面没车,可以超车。”  ……  车速并不太快,但我还是感觉到有些异样,却又总说不出是那里不对劲了。  “秉哥,没问题吧,我休息够了,让我来开吧。”  “没事,我再开会儿吧。”  ……  车子又到了一个倒U型的弯道。“为何我感觉不到减速?”脑海里刚有这个感觉,还没来得及从口讲出“慢”的一声,“咣——”的一声,车子前左轮已撞上了弯道靠悬崖边的大约二、三十厘米高的护栏,车头被高高地抬了起来,车灯直直地从低到高扫向漆黑的夜空。  紧接着,伴随着奕玮的“啊——”的一声长叫,“咣、咣、咣”三声,另外三个车轮也与护栏做了强有力的接触,整辆车子也就完完全全飞到了悬崖外面了。  “下面有多深呢?”车子的发动机在低鸣着,外面水流冲击着石头的声音很大,我感觉到车子在空中向后完成了一个360度的翻滚,有一点右侧倾。很快,在我还没有其他想法之前,就听到了车子右后角硬硬地落地的声音,车子随即向左侧滚翻。  “是落在悬崖上了,下面还有多深才到江面?会掉到江里吗?江里的水深如何?……”正在盘算着,“嘭——”的一声,我眼前一白,是安全气囊打开了。  “一圈,两圈,三——”车子刚滚了两圈,左侧的轮子就被什么东西档住,我的身体在安全带的紧紧的固定底下,还是向左狠狠地摇了一下。  四周,充满了强大的流水冲击石头的声音,脚底下感觉到雪山融水的冰凉,“掉到江里了,车子进水了……”  “车掉到江里了,快点出去!”  ……  
作者: lzhf902    时间: 2009-9-16 19:21
  然后呢??????
作者: candid9282    时间: 2009-9-16 22:36
  二、黑钱买来的,还真是“黑路”。  2009年8月23日,虽然中午才从丁青出发,我们下午五点多就到达了类乌齐,但出镇时遇上了路卡,一个中年汉人妇女守着,说前面塌方,在修路,不让过。我们求了好一会,她好象有点软化了,但接着她又看了看我们的车,然后说:“你们的车底盘太低,不能过。”  这时,后面有四辆大货车组成的车队过来了,无论那些司机们如何跟她陪笑、拉扯和低声嘀咕什么,她就是不放行。  好一会,不知从那里出来一个藏人妇女,那女看守趁机想撇下那下货车司机,与藏人妇女拉起了家常,但司机们不买账,只消停了几分钟,又缠上了她。  我们见状,知道机会来了,就向那藏人妇女招手。她过来了。  “我们给些钱她,请她放行,可以吗?”  “前面的路很烂,你们的车难走的。”  “巴青到丁青,丁青到这里,这些路那么烂,你应该知道的,我们也过来了……”  “你们是从拉萨过来的?”  “是的。”  “那你们经过那曲到索县那段路了?那段路那么烂,你们怎么过来的?”  “是的,我们也过来了,你看我们的车头,碰了那些,就是在那段路上弄的。”  说实在的,提起那段路,我们还在后怕,200多公里,简直是地狱,最后那50公里,我们也是在别人的帮助下,拖引过来的。  不知是钱,还是我们可以通过那样的路的能力,打动了藏人妇女,她过去和那汉人妇女嘀咕了几句,然后她装着路过一样,在我们窗边讲了一句“等一下吧”,就走了。  估计是因为货车司机在,不方便,而且他们不知还要扯多久,我们就转到旁边的加油站加了油,再回镇上,打算吃点东西再走。  路上,遇到那个藏人妇女,我们就送了她4合护肤膏。好家伙,一下子不知从那里冒出了一大群小孩子,围着我们的车,索要礼物。经历过芒康、左贡那些“小土匪”们,我们也就“遇变不惊”了,拿出一把彩笔、铅笔和小本子,轻易就打发过去了。  当我们快吃完面的时候,从关卡方向开来一辆越野车,刚好在我们吃面的档口门前停车,我马上就向他打听:“您好,请问关卡那里的那些大货车走了没有?”“可能走了吧,没看到。”“您从那里来?”“昌都。”“前面的路还可以吧?”“有塌方,也在修路,不是很好走。”“也不算太难吧?”“还可以过。”“哦,好的,谢谢了。”“不客气。”  我们赶紧付过账,来到了关卡处。  那汉人妇女见到,就走了过来。我们连忙将一张50元折了起来,递给她,陪着笑脸说,“我们是外地人,不懂路,又要赶着回去上班,帮个忙,放我们过去吧。”她并不急着接钱,在车旁弯下腰,关切地问:“你们真的要现在过去吗?不能等明天吗?天黑了!前面……”“我们真的急着要赶着回去上班,前面的路太烂了,已经延误了,帮个忙,放我们过去吧。”我将钱塞到她手里,再三请求道。  终于,在她很不情愿,或者是很担心的情况下,拦路的铁链放下了,一片感谢声中,我们踏上了从类乌齐开往昌都的征途。  “出发的时间是9点,距离是105公里,按平均35-40公里的时速,大约12时30分就可以到昌都了。”虽然说是在修路,但基本上路基已修好了,只是在一些桥的位置处,需要转到便道上,这些便道由于比较新,还没被山上的流水泡得太软,修路工也在一些重要位置上压上了石头,基本上压着前面货车走出来的棱就可以顺利通过。于是在开了10来公里后,根据路况,我得出了这样乐观的估计。  在走到约30公里处,我们见到了第一个明显的塌方处。塌方的面积很大,路已经开出来了,是按单车行走开挖的,地面还很松软,山上还有一些小石块不时落下。前面不远处有工程队的帐蓬,有一辆小货车与一辆皮卡停在一旁,但好象没人,大型的机器也不在,只有一条狗站在那里,目送我们通过,也不叫。  已经11点多了,天更黑了。我们逐渐分不清那里是便道,那里是还没修好的道了,好几次,我们都要从断桥处退回来,再转到便道才可以通过。在一个村庄的入口处,由于看起来有5个不同的方向可以走车,我们甚至要下车,用电筒仔细查看路面的行车痕迹。但是,好象每一条路上都有新走过的痕迹,连进村的路也难以辨认。  好在此时,有一个年青女子带着一条狗路过,请教她后,我们才知道,要在一个小草堆旁,转一个180度的弯后,立即向右转,才回到正路上。  在路过一个还在施工的趟水桥的位置时,我发现便道上的泥已经被山水泡得很软很深了,临到最后,还有一个上坡,坡上的泥也是软的,便下车,与秉哥一起观察、讨论,认真地选择通过路线,估算所需要的动力与速度。  然后,秉哥有前面指挥着,引导我走到正确的路线上。我在车上,控制着车辆,开始通过。但到了最后那个小坡,我明显感觉到发动机的转速一下子慢了下来,“不好,扭力不够!”我连忙将车子半离合,深踏油门,半拉手刹,扭动方向盘,感觉到轮軩抓到一点实力后,马上放离合器、手刹,车子慢慢地爬了上去,成功了!我也出了一身汗!  我将车子开前20多米,停下来等秉哥,自己也下车休息一下。  这时,一辆工地上的货车也过来了,车厢里装着半厢的石头。他们也想通过那个坑,但是连冲了3次都不成功。后来,工地上的人,连同车上的可能搬运工等一起在车后面推,都不成功,最后就停在那坑里,直接在那里卸石头。  快12点了,我感觉右前轮軩有点异样,停下车,请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秉哥看一看。他没下车,伸出头去看了一下,说:“没事。”  再走了5分钟左右,我觉得不对劲,停下车,看了一下,原来右前轮已经没汽了,整个轮軩已经被轮框压得里面的钢丝都断了。马上就动手换备軩。  “沙、沙、沙……啲”,伴随着很轻的声音,有一样小东西敲了一下我的登山鞋。刚松完螺丝的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块小石头。顺势一看,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我把车停在了一个塌方易发路段上,路面也较窄……  秉哥也意识到了危险。我们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会意后,配合着加快了换轮軩和装载行理的速度。  可能奕玮也感觉到了什么,下了车,过来,抱起一件行李,想帮忙。我看了一下,还没到装载那件的顺序,就说:“你先放下吧,我们会处理好的。”  奕玮有点急:“我是想帮个忙,你们都累了……”“你上车坐着吧,这里我们就行了,你不知道装载的顺序,帮不上忙的。”秉也急了,语气比较重地说了一句。  可能奕玮生气了,但不好对外人发,扔下包,也不上车,就向车尾方向走了。  
作者: 5.1bigfamily    时间: 2009-9-17 01:52
  结果怎么样? 千万不要走夜路,不要疲劳开车!
作者: ar14952765    时间: 2009-9-17 05:07
  意外现场的一些照片
作者: hamateexeat    时间: 2009-9-17 08:22
  现场检查人员受伤情况时,有一个伤员出血严重,几乎半个后背都是血,伤口不小,也深,就在伤口处有一个象镙丝钉一样的东西,摇它,发现钉入头部较牢固,不敢再动,又不能用直接伤口的压迫止血法,只好用从车上抢回来的消毒棉放在伤口片,倒入大量药油,再在颈部大动脉以间歇性压迫止血法。
作者: 西北摄手    时间: 2009-9-17 11:38
  真是惊险啊,祝福平安。。  看的惊心动魄  然后呢?
作者: hamateexeat    时间: 2009-9-17 14:53
  千万不要走夜路,不要疲劳开车!    你是跟我面对面的,走了相反的方向,我是8月23日,昌都-类无奇-丁青-巴青-索县-那曲的。  
作者: chequekistna    时间: 2009-9-17 18:09
  女儿在香港参加舞蹈比赛时的照片
作者: 王培祥    时间: 2009-9-17 21:24
  赶着装车的同时,我见她快走远了,急啊!吼道:“回来!在这里,这个时候,能发脾气的吗?我们是一个团队!回来!上车”  换好轮軩,装完行理,车子动起来了,我才稍稍松了口气。“我们知道你是想帮忙……”“你不用解释,我不想说!”正想缓和一下车里的气氛,马上就被顶了回来。只好不作声,认真开车了。  快1点了,GPS上显示距离昌都只有28公里了。  突然,我发现前面有一座山挡在路上。“不是我看错了吧?还是我没看到便道?”  “秉哥,你看看,前面什么回事了,那边是路啊?”我叫醒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的秉哥。  我们一齐下了车,用电筒周围仔细观察过后,明白了,刚刚这时发生了塌方,路给埋了。  我正要检查左边山上会否再塌方,脚下的泥踏实不,秉哥说:“看,塌方的那一边,好象有声音和灯光。”我关了手电筒,仔细看过去,是的,有那巨大的土堆的边上,可以看见有一丝微微的灯光,隐约还传来柴油发动机的声音,好象还有挖掘机的斗插入泥石堆中的声音。  “只能等了!”我重新打开手电筒,来回仔细检查了一遍,在车后面大约100米左右,选了一个相对安全与宽阔的位置,停下车,熄了灯,安慰好奕玮与女儿,让她们睡下。这边,秉哥的呼噜声就已经响起来了。  我笑了笑,真服了他,一路上他总是能象装了开关一样,一按就睡,一按就醒。也好,这是对母女俩最大的安慰,最少,她们以为安全,可以放心睡了。  但是,我不敢睡。稍稍眯一下眼,就马上睁开。不时还下车,打着手电检查山上有否塌方的征兆,看看前面的路开挖的如何了。  如此,反反复复的,到了近3点钟,两条光柱打在我脸上,哗,就象看电影变形金钢一样的,一辆挖掘机从那塌方的土堆上翻了过来,骑在它上面,狠狠地挖它。  我惊呆了!太美了!挖掘机强有力地,挖起一瓢土,转身,放下;再挖起一瓢土,转身,放下……挖和填有序地组合在一起,一条路就那样慢慢地形成了。  而在这漆黑的夜里,这灯光,和灯光下钢铁的身影,象随着命运交响曲的指挥棒一样挥动着,吸引着我,令我着了迷一样,下了车,一步一步地走近他。  不知道走了多少步,我离他相当的近了。突然,在旁边的山上,有一个人用手电筒的光挥了我一下,叫道:“路通了,你们快过吧!”  我猛然醒悟过来,快步回到车上,也不理他们醒来没有,讲了一句:“路通了,我们走吧!”就发动起车子,沿着新鲜开挖好的路,走了过去。  路过挖掘机身旁时,原来后面还有一辆推土机,正将挖掘机放下的一瓢土填到路上的一个坑内,然后退到一边,让我们的车通过。  我边慢慢地开车通过,边由衷地向见到的每一个护路工讲:“谢谢,谢谢你们了!”  凌晨4点多,我们终于来到了昌都。我们叹息:“买来的,还真是黑路!”  
作者: argolarva3    时间: 2009-9-18 00:39
  朋友继续,我在拉萨,如果到拉萨了个我留个消息
作者: scadzonal7    时间: 2009-9-18 03:55
  我们找了家旅店,美美地洗了把澡。从拉萨出发,已经4天没洗澡了!休息到8点多,就拨通了丁青县恒立汽修厂女老板程俊青介绍的卖汽车配件的雄哥的电话,在他那里换了轮軩和要了一条水箱水管换上。  从他那里打听到,到江达的200多公里也在修路,很难走,连客运大巴车也不走了这条路线而转到318国道上走,劝我们也转到318上走。  考虑到我们车子也真的不是越野车,只好听从他的劝告,计划转回到318上走了。      三、与温度作斗争  2009年8月22日,清晨7点我们就出发了,从索县[海拨4600米]出来,只三十来四十分钟,我们就到达了巴青。车上所有人一阵感慨:早知道昨晚就赶到这里休息了!  但是,经历了昨天和前天连续两天从那曲到索县的路况,虽然从索县到巴青只有30KM,又有谁敢连夜赶路呢?  巴青很小,但街道很干净,路面很平整,有驻军,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而索县,虽然县城里面的路面是水泥路,但入县城与出县城的路都难得不得了,真正的水+泥的路,还有坑,很深;当地人介绍的,整个县城最好的邮电宾馆,要二百多一晚(两个床,没洗手间的所谓“标间”),大院门口就是一大滩积水(看样子是新修的水泥路,面上也有积水,搞不懂),也没人整理一下。我们在打电话咨询住宿情况时,宾馆的服务员还将门口有一大滩作为标志告诉我们如何去她那里。  从那曲方向进县城的口子上,有一座小山,山上有一座非常象布达拉宫的寺庙,同样分红和白两座而连为一体,非常壮观!山脚下可以见到不少藏民在转山。  
作者: hygeiasundog    时间: 2009-9-18 07:10
  咱也是路过了
作者: 李宗岳    时间: 2009-9-18 10:26
  出发前,我们(包括小敏也凑了钱)特意买了一大纸皮箱的文具,包括水彩笔、彩色蜡笔、铅笔、圆珠笔、小笔记本、浆糊笔、护肤膏、糖果等,女儿还特意将她觉得很有教育意义的一些《少先队员》杂志、《防火知识小讲座》、《棋与道》、《三字经》、《第子规》等书籍和一大堆自己都舍不得用的笔、小书包等,一并带来,送给藏区的小朋友。女儿很喜欢看书,也就带的作为礼物的书特别多。  于是我们马上停车,请这些小朋友走近一点。但是,他们好象很害羞,不敢过来,他们的父母也盯着我们,一脸的不解。  于是,我一个手将四合护肤膏举起来,另一个手做了一个涂脸的动作,然后指了一下护肤膏,再将护肤膏放在他们家停在路边的摩托车后座上,再一样一样的拿出铅笔、彩笔、小笔记本等,再一样样的举起来,让他们一家人看清楚了,才放到摩托车后座上……  我还没放完,他们的父亲就手按着刀把上来了,三个孩子不远地跟在后面看。我指了指放在摩托车后座上的东西,再指了指小孩们,慢慢地说:“这些……给……小孩们……学习……用的”。父亲明白了,黑黑的脸当中,露出了有点发黑的牙,算是笑吧,但一只手还是搭在腰间的刀把上。  小孩们可能也明白了,等不及父亲发话,就围到摩托车旁,往怀里揣东西。我怕他们不清楚这些东西如何使用,又慢慢地指着不同的东西,边用手比画着边说明道:“这个……涂脸的……这个……写字的……这个……”  还没讲完,孩子们已经不听了,一个大一点的女孩举着一合护肤稿,大声地向还在地里看着这边的母亲叫唤着什么,小一点的女孩拿着我女儿送的一支闪着彩光的圆珠笔,递到她父亲面前给他欣赏,小男孩则一手拿着彩笔,一手拿着小笔记本,不停地在原地很高兴地跳起来。  父亲真的笑了,指着地里,结结巴巴的说:“萝卜,好吃……”开始我还听不明白他说的是“萝卜”,直到他讲第三遍了,我扭头用眼神问秉哥,经过秉哥的“翻译”才明白他问我们要不要萝卜。  “好啊!四个……”我伸出四个指头说。  他大声地向在地里,正在走过来的妈妈说些什么。很快,妈妈就从他们拨起来的一大堆东西中,翻了4个萝卜出来,两个白的,两个带点紫色的,不象我们平常见的胡萝卜或大萝卜,不是长圆形的,而是短短的,胖胖的,扁扁的,象沙葛,也有点象以前我们男孩子在地上抽着玩的陀罗。  “你们……有刀吗?”可能因为他比画了他自己带的刀,这回我听懂了。  “有一把小刀……”我比划着说。  “太小了,用我这把……”父亲一手把他那一尺多长的配刀拨了出来,拿着刀把,直直地伸了过来,刀锋也就直直地向着我的脖子靠拢。  
作者: mon3438347    时间: 2009-9-18 13:41
  巴青的一些风景
作者: rilly75839    时间: 2009-9-18 16:57
  楼主:给个爱卡的链接?????
作者: 王培祥    时间: 2009-9-18 20:12
  等续
作者: yahata7589    时间: 2009-9-18 23:27
  可能是一种习惯,我用眼角扫了一下车辆的仪表,发现水温有点偏高,于是再分完东西后,立即就打开车头盖检查。  发现从水箱上面出来的那条供的水管,在水箱接口后的转弯处有一条小裂缝,已经开始在往外冒水蒸气了。也就在我检查的这一会儿,这小裂缝眼看着就在扩大。  “不好,水管裂了!秉哥,帮忙!”一边叫着,一边的就打开后备箱,取出工具箱,放到车头前。我发现车子还没熄火,就去熄了火。  秉哥还没来东莞之前,是东北唯一一个蒙古自治县的粮食方面的领导,经常开着他那普桑到处视察,什么小修小补的,不在话下。这里补充一句,他还是科尔沁部落的王爷贵族后裔呢,也不知为何,他在西藏这些日子,大部景点都不收他的门票,直接放他进去的,可能他象藏人吧。  秉哥一上来,看了一下,就指挥道:“拿一只劳工手套,剪开;拿电工胶、生胶带、绝缘胶带和紧索带。”  我马上照办:将一只劳工手套剪成数块大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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